● 魯益師的信仰人生:
魯益師的悔改歸信(從人的角度而言),是長期與托爾金(J. R. R. Tolkien)和狄遜(Hugo Dyson)夜談所產生的火花。他們討論基督教、比喻和神話。魯益師在1931年十月八日寫給葛利夫斯(Arthur Greeves)的信中,曾提到這樣的對話。很明顯地,他們對話的核心主題,就是有關「意義」,換句話說,即意象的探討。對魯益師而言,你獲得意義的途徑,就是藉著意象。若無意象,推理就無法運作。然而,意象卻可以不靠推理來運作。單單靠「想像」,意象就可以產生意義。例如,在我們的夜夢中,一些有意義的意象,常會蜂擁而出,但是,你若想理性地去查證它們,卻往往一無所獲。
那個時候,魯益師對基督教信仰的問題,基本上是意象的問題。他告訴葛利夫斯,「一直讓我無法往前跨步的……倒不是信不信的問題,而是教義的解釋。」托爾金和狄遜指引了他:教義是,神把基督的道成肉身、釘十架及復活,以一種比較適切的語言,翻譯出來的結果。基督教更重要的語言,其實是在表達一個真實的、死過,又以一種不可言喻的嶄新方式活著的,那一位的故事。當魯益師覺悟到這點,他開始明白基督教的意義。因此,魯益師終於接受了:對於基督教,在它被翻譯為語詞的教義之先,你必須先接受它整個的故事。藉此,他終於從信仰的角度,而非分析的角度,跨出信心的一步,魯益師相信了基督教是真實的神話,「神話成了事實」,魯益師後來這麼說。魯益師與托爾金及狄遜對話過後幾個禮拜,就確信基督教的真實性。但值得注意的是:在他能接受基督教的真理之前,他那個尋求「意義的器官」,還需要獲得滿足。他的理性無法贊同基督教,除非,一種有意義的內容,可以先讓更高的推理能力同意。若無意象,推理就無法運作。
在後基督教(post-Christian)世界的挑戰中,不在於證明基督教的真實,而是在指出它有意義。除非世人能看出,基督教的用語真的是有意義的,而不是說一些外星人的語言,否則,他們根本不會在乎它是否真實。而世界所需要的,不是出版一本解釋定義的字典,或撮要式的例證,而是一本引人入勝的故事。在其中,基督徒生命的各層面,都能夠從人物的意象中,被人理解。
身為護教者,魯益師意識到,辯論,若是以抽象的命題來論證,其說服力遠遜於故事。這也是為什麼魯益師不把自己侷限在命題式、非小說式的護教方式裡。他最顯著的嘗試,當然就是《納尼亞傳奇》。魯益師在他故事中想呈現的那種整全、成熟、理智、誠實、謙遜和仁愛的生命,透過文字編撰,期望得到真正實踐,這對於引人歸信和塑造個性,仍然大有功效,這點有大多數納尼亞迷可以作證。而且,福音派信徒對這樣的功效大為激賞。
魯益師致力傳達上帝和天國本體的力量,他對基督的介紹顯得再直率不過:「我們被教導,基督是為我們而死,祂的死洗淨我們的罪,並且藉著死勝過死亡本身。這就是準則。這就是基督教信仰。這就是所要相信的。」接著,在此信仰基礎上,再加上相信祂已復活,如今活著,因此親自與我們同在(也就是說,無處不在,意味著祂就在這裡),我們必須「穿戴」,或按魯益師突出的說法,「打扮成」基督——換句話說,把我們自己全然交給基督,如此一來祂才能「成形在我們裡面」,從此以後我們在祂裡面享受神家中兒女的地位和特質,或再次引用魯益師的深入說法,作個「小基督」(little Christs)。「神看待你,宛如你是一個小基督;基督站在你身旁,使你與祂成為一體。」正是如此。
魯益師是一位以基督為中心,持守偉大傳統的主流基督徒,在他離開一世代之後,他的地位似乎要比生前來得更重要,他的基督教著作如今被視為具有經典地位。
巴刻曾如此期許:「但願我們能從魯益師非凡且神奇的頭腦學習!我猜迄今還沒有任何人對他完全了解。」
(本篇文章整理自《校園雜誌2014/7、8月號》)
魔界最機要的祕密信件,魯益師一次公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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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要是你(小鬼頭)想使人浪漫地在幻想中自憐自艾毀了自己,那麼你就應該不擇手段使他們無法感覺任何真正的痛楚;因為只要足足五分鐘的牙疼,就能夠使他們覺悟自己無病呻吟的荒唐,並且識破你所有的計謀。」──偷看第13封信